第1回
走过几个院子,这几个仆人来到了一个大的院落之中,只见这院中灯火辉煌,明灯蜡烛照如白昼,似乎这个院子是林府最大的了。
此时,院中已经站了不少的人,数一数有二三十人了,从衣着看,几乎全是此户人家的家丁和护院。几个壮汉穿青挂皂分立两旁。在院子的西边,有十几个女孩儿,也都是低头不语。耿春来仔细打量,似乎都是林府的丫鬟。只见,她们一个个身材婀娜,披红挂绿。即使在夜晚,也都看出相貌秀美,清秀的面庞低垂,双手不安的合于身前。院子中虽然灯光明亮,却透出一股肃杀之气。几个壮汉摩拳擦掌,家丁们也似乎在准备着什么。那几个丫鬟打扮的姑娘,一个个大气不敢出。 这时,一个仆人喊了一声,“老爷到!”
只见屋门大开,几个丫鬟扶着一个年迈的老者走了出来。耿春来仔细一看,这个老头没有六十也差不多了,身体胖大,腆着肥大的肚子,衣着华丽,一身紫色的长衫,斜挂玉佩。从脸上看,一张大脸蛋子上长着三角眼八字眉,两腮的肥肉要是洗脸似乎都能洗下半盆猪油来。虽然一缕银髯飘洒,眼角眉梢却显露凶光,一看便不是心慈良善之人。
耿春来不知道,来者不是旁人,原来正是林府的主人:林老爷。此人姓林名展字思畔,早年间做过进士,后来经营药材生意,不顾病人的死活,靠着坑蒙拐骗卖假药发家,在江南梅镇落了户,家资巨富,是此地的第一大户。可是此人自小便心术不正,尤其贪淫好色,发家之后逼死原配,到现在娶过几十房小妾,一旦人老珠黄便给一笔钱打发走,身边尽是年轻貌美的姑娘陪伴。
这时,一个家丁从屋内拿出一把太师椅,让林老爷坐。林老爷痰嗽一声,一屁股坐在上面。另一个仆人递过来茶水,林老爷眼睛都不抬的接了过来,喝了一口茶。
“带上来!”林老爷喝着茶水,吩咐了一声。
只见几个家丁,从角门里连推带搡的拖出几个人来。耿春来一看,是四个年轻的姑娘,但是衣着不整,其中一个肩头的衣服似乎还被撕开了。家丁们一把把四个姑娘推到了院子当中,抬脚照着她们的小腿就是一脚,姑娘们站立不稳,纷纷跪倒。
灯光照耀下,耿春来这才看清她们的脸庞。
离他最近的左首第一个姑娘,一身橘红色小袄,头戴发簪,鹅蛋脸,柳叶眉,双眉紧蹙略带忧伤。尤其那一对眸子,清澈晶莹,如天上繁星,一弯泪水在眼中荡漾,更显清秀淡雅,小巧的嘴唇微翘、两颊泛起羞涩的红晕。皮肤如雪,修长的玉颈在撕开的衣服里若隐若现,纤细的腰肢颤抖着,裙裤微微撩起,露出了女孩儿小葱般的小腿,半遮半掩,在皎洁的月光下晶莹剔透,她就这么跪着,一时让耿春来目瞪口呆。
其他几个姑娘虽然也容貌娇美,但都不及这个女孩儿,她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么?那分明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啊。耿春来长这么大,也没见过如此貌美绝俗的姑娘
四个女孩儿就这么乖乖的跪在院子当中,动也不敢动,林老爷一声不吭的喝着茶,院子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夜风轻轻拂过的刷刷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老爷清了清那如老鸦般的嗓子,用手点指跪着的几个姑娘。“你们也不是第一天来林府了,规矩怎么还不清楚!”林老爷哼了一声,把茶杯盖子盖上,“尤其是你!”说罢,他点了点那身着橘红色的姑娘,“凝萱!你来林家多久了?”
哦!原来她叫凝萱,耿春来默默记下了姑娘的名字。
凝萱跪在地上,抬起头回话,“回老爷,一年有余。”
“一年了!还不知道规矩!”林老爷眼露凶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林家的家规甚严!说,你这罪过,按家法怎么处置你吧!”
姑娘泪光一闪,吓得浑身颤抖着,“请老爷饶了奴婢,奴婢知错了。”
耿春来在树上,凝萱姑娘的燕语莺声听的真切,看那凝萱明眸皓齿,身材娇弱,此时却跪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心中不禁怒火中烧,同时也为这几个姑娘担心,不知道她们犯了什么错,还要受什么罚。
“王管家……”林老爷把茶杯一放,对着身边一个枯瘦的老头问道,“她们四个瞒着你,偷跑出府,有多少次了。”
那个枯瘦的老者,看来便是林家的管家了,只见他长了一张大驴脸,脸上布满了难看的麻子,一抹狗油胡撇撇着,目无表情的回话道,“三次了。”
林老爷闻听大怒,“好大胆!这林家是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么?你们都去干什么了!如实讲来!要是有半句谎话,今日难免皮肉之苦!
凝萱咬了咬微翘的嘴唇,“老爷,琦芸姐姐的父亲病重,奴婢们偷跑出去是为了看望他老人家……”
话还没说完,林老爷勃然大怒,“胡说!你们分明是出去偷男人!还敢强辩!”
耿春来看到这儿,心里明白了八九不离十了:估计这老死鬼妄图霸占这些丫鬟们,只是还没有得手,所以一直限制她们外出,看那凝萱不像在说谎话,唉,一个如此清白的姑娘,却无缘无故被说成偷男人,什么世道啊。
耿春来想的一点没错,琦芸是凝萱的一个好姐妹,也在林府做丫鬟,一日得知老父病重,可是自己又没什么钱,日日以泪洗面。凝萱见姐姐此状不忍,便和几个姐妹偷跑出去,凑钱给琦芸的父亲看病,没想到却被家丁撞见,禀报了林老爷。
按理说此事不至于如此兴师动众,只是这林老爷不但贪淫好色,还有一个见不得人的毛病:喜欢笞责年轻貌美的姑娘。原因说起来其实也很简单,这林思畔老爷年过六十,自小又贪恋女色,身体早就虚弱不堪。现在虽然妻妾成群,却饱受不举之苦。一时间他请遍了名医却无法根治,人家都告诉他:你年龄已到而且伤损元气太重,无法恢复往日雄风了。
也就是因为这个,可能才造就了林老爷乖戾的脾气。本来他也认为自己这辈子无法再像年轻时候那样每日大战三百合了,却不想峰回路转。
那是几年前,那日林老爷偶尔去访友,去的是临镇的赵家。林赵二家自父辈起就是过命的交情,每隔几月便要互相拜访,这日也不例外林老爷到了赵府,却不见赵老爷的踪影,问起家人,赵老爷确实在家,但是为什么不出来见客,家人们却也吞吞吐吐。
林老爷心中作怪,不明白所以然,便自行往内宅寻找。林赵两家交情莫逆,家人们自也不敢阻拦,便任由林老爷前往内宅。
刚进内宅大门,林老爷便听到女子嘤嘤哭声,还夹杂着怒骂。林老爷更加疑惑,便偷偷走到赵老爷窗下,用小手指点破窗户纸,往里观瞧 这一看不要紧,把林老爷吓了一大跳。
只见屋内门窗紧锁,赵老爷脱了上衣,手里提着一条马鞭,气呼呼的在屋内张牙舞爪、大呼小叫。屋子正中间的房梁之下,赵老爷刚娶进门的只有十八岁的小妾浑身一丝不挂的吊在那里:这小妾面容姣好,有着一张俏皮的脸蛋,此时却头发散乱,雪白的肌肤上红色的鞭痕十分耀眼。赵老爷一边骂着,一边走几步便突然挥鞭,狠狠抽打起女孩儿的胴体来。沉闷的噼啪声也开始在宽阔的屋中回荡。
此时的林老爷,双腿已然迈不开步了……
那姑娘的双手被绑的结结实实,身子高高吊起,只有两只娇小洁白的脚丫勉强点地,秀发垂在胸前,不敢喊叫出来,只能听到低沉的哭泣。赵老爷不依不饶的挥舞着粗大的马鞭,不时抽打着女孩儿。而且抽打的部位竟然还都十分准确,只见那条马鞭,一个反手,噼啪一声落在了女孩儿的胸部,空中似乎打了一道闪电,把她胸前小兔般的乳房打得颤抖不止。赵老爷打完之后,骂骂咧咧的又是一鞭,此时却奔姑娘的下身而去,不偏不倚的揍在了她凝脂般的屁股上。姑娘被抽的身子一撅,一道紫红色的鞭痕烙在了雪白的肌肤之上。
就这样上下其手,赵老爷就断断续续的打了几十鞭了,那黑色的粗大马鞭上下翻飞,似乎空气都被搅动起来,女孩儿的胴体在鞭打之下被抽的左右甩动,因为剧痛难忍,她只得尽量把后背和屁股转向鞭子的方向。
再看那姑娘,满脸涕泪横流,娇小的脸蛋上布满泪痕,她紧咬牙关,微微翘起的小嘴唇被咬得发红。原本雪白的身体上,鞭痕累累,紫色、青色、红色的鞭痕大小不一,前胸被抽打的还算轻,后背和臀部受刑最多,尤其是姑娘那浑圆丰满的屁股。
赵老爷也知道那里肉多不怕打,所以在姑娘的臀部下手最多最重,几十鞭子一半打在了那里。尤其是最后一鞭,狠狠地从姑娘的后背抽到了屁股和大腿,把女孩儿打得转了好几个圈,发出一声惨叫。正好把背部对准了林老爷偷看用的窗户。
那是怎样的一个臀部啊。这女孩儿是赵老爷新娶的小妾,年龄不大,身体正是最好看的时候:娇嫩的腰肢衬托出一个圆月般上翘丰满结实的玉臀,那臀部微微撅起,臀下的隐秘部位隐约可见,白嫩的肌肤本来吹弹可破,此时却被这一顿马鞭抽打的变了颜色,红色的鞭痕横着布满了她的整个屁股,有的地方红肿起来,有的地方还渗出血丝。
姑娘娇喘着,大颗的汗珠顺着秀发滴下,身体也颤抖着,娇媚的小脚丫踩在地上,似乎支撑不住身体了。林老爷仔细从窗外看着,似乎可以看到女孩子身上的每一条伤痕。
赵老爷打得累了,把女孩儿放了下来,用手点指,大骂了几句,扔下马鞭从后门出去了。
那姑娘趴伏在地上,小声哭泣着,丝毫也不知道外面有人偷看。她抽泣着翻身看了看自己火辣辣的臀部,用手轻轻拂去上面的血痕,站了起来开始穿衣服。内衣、内裤一件件穿上,尤其是碰到伤痕的时候,姑娘便娇喘不已。都穿戴齐全了,女孩儿才一撅一拐的扶着墙壁从后门走了出去。
这一幕虽然持续了只有短短的十几分钟,却仿佛过了一年。窗外的林老爷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好半天才回过神了,再一看,自己下身早就一柱擎天、一盘狼藉了
啊呀。
林老爷顿时觉得心旷神怡,心中别开天地,好久没有如此的感觉了。原来如此呀,见了一辈子的赤裸女人,心中早就失去了味觉一般了。这痛责裸女,竟然让他有了一种重新做人的感觉。那不举的毛病,竟然迎刃而解了
林老爷也顾不到找赵老爷了,连忙起身回府。进门之后虽是下午,却也顾不得许多,抱起一个美妾,关上房门就是一阵云雨,竟然从下午一直坚持到了掌灯……
话到此时,便清楚了,林老爷从此做下了这个毛病:每隔几日,便要找茬笞打府中的丫鬟婢女,为的自然不是正家规。
不过这一下,便苦了林家的丫鬟和小妾们,虽然衣食无忧,但是动辄就要家法伺候,弄不弄就要当众笞责,姑娘家的,也要当着男人们的面扒下裙裤,鞭抽板揍。林老爷每次挑选丫鬟,除了脸蛋外,还要求带入内宅亲自检查。结果姑娘们进屋之后,林老爷却要求一个个脱去裙裤,弯腰撅臀,屁股好看的,才留下用做丫鬟。这世道天灾人祸的,穷苦的姑娘们也难得有口饭吃,也便由他去了。管家仆人们知道老爷的这癖好,却怎敢声张,每月林家的竹板就要做它几十副,马鞭也要买几十条,丫鬟挨板子,小妾挨马鞭成了林家的不变家规。
好在林家房间也多,十几名小妾每次受罚,都在自己的房间之中:林老爷学着赵老爷的样子,剥光妻妾们的衣裙,吊在房梁之上,还略加了改良,在她们赤裸的脚丫之下放上碎石头,让她们挨揍的时候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林老爷每次行房前,脱光上衣,露着大肥肚子,提着粗大的马鞭,照着小妾的屁股就是一顿狠抽。有时候还不过瘾,叫来三个小妾,一起剥光了抽打,从外面听起来,屋子里噼啪作响,哭叫连连。
打够了,林老爷便一柱擎天起来,仿佛年轻了三十岁,嚎叫着扔掉马鞭,看谁的屁股最红,就开始和她云雨。可怜那些美娇娘,挨完了鞭子还要服侍老爷,一个个叫苦不迭
就这样过了三年,林老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似乎找到了人生的真谛,仗着自己家中有钱有势,丫鬟买了一个又一个,小妾娶了一门又一门。
凝萱是去年进的林府,她是临镇的人,因为父母双亡不得不到大户人家做丫鬟。那一年到了林家,林老爷亲自挑选,虽然没穿什么富贵的衣服,但是也掩盖不住她身上散发的娇滴滴来:白皙的皮肤、略带淘气的脸庞,尤其是少女那浑圆的臀部,似乎颤抖着要从裙裤中绽放出来。林老爷声音发颤的把凝萱叫到内宅,要亲自“检查”。
一进门,林老爷就命令凝萱褪去裙裤。姑娘自然不解,但是在林老爷的威逼下,只得将少女隐秘的身体第一次暴露给了男人:她羞涩的转过身,微微弯下腰,白嫩的屁股轻轻颤动着……
这一幕林老爷至今没有忘记。从此,凝萱就开始了在林府的生活,当然,伴随着坚硬竹板和粗大的皮鞭。
其实今天,也只是林府这么多年来普通的一天而已。
凝萱几个姑娘偷跑出去,本来在一般人家顶多是罚俸,林老爷却偏要大动周章的在院中执行“家法”,却被江湖侠盗一剪梅耿春来赶上了那林老爷点指着眼前跪着的几个姑娘,问道,“你们说,该当如何处罚!?”
凝萱进林府一年多了,早就知道林老爷的怪癖,这林府上上下下除了男仆外的几十个女孩子,哪个没有鞭板加身过,凝萱虽然面容娇好,却也难逃家法,来来去去也挨过几次板子,把个娇嫩的身子打得几天坐不下。此时她完全知道,今日自己又难逃这皮肉之苦了,可是林老爷还偏偏要这几个姑娘自己说出家法,着实是居心不良。
凝萱跪在地上,咬着嘴唇。上梁不正下梁歪,周围的男仆和家丁们也一个个淫笑着看着凝萱。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林老爷为什么要她自己说出来她完全清楚,不就是为了在众多男人面前羞辱她们么?
“说!”林老爷大吼一声。
“是……”凝萱一咬牙抬起了头,秀气脸庞上的羞涩的红晕更加深了。
“我们,我们该挨板子……”
说完此话,林老爷仍不罢休,“挨板子?说,该怎么挨板子?”
耿春来在树上听的真切,心中不禁恼怒,却道这老爷明摆着是故意羞辱,便替凝萱她们捏了一把汗。
凝萱害羞的看了看周围,知道今日躲不开了,只得吞吞吐吐的,小声说道:
“褪去裙裤……,请护院用手和板子责打奴婢的……”
林老爷一脸淫笑,慢条斯理道,“责打你们哪里?”
凝萱更加羞涩的,恨不得把头扎到自己的怀里,微翘的小嘴唇咬的更紧了,
“责打奴婢的……奴婢的……屁股!”
“哈哈哈!”林老爷这才作罢,他十分得意的看着凝萱,他就是喜欢欣赏这帮女孩子提到责打她们臀部时候的羞娇的神态,所以每次都要先在言语上羞辱她们。
“知道就好!准备家法吧!”
林老爷一声令下,家丁们开始准备起来。
此时已经过了午夜,微风拂动,乌云突然涌了上来,遮住了那弯绿色的月牙,仿佛也不忍看这残忍的一幕。 ,
耿春来换了个姿势,依旧用壁虎游墙功挂在树上,他也顾不上别的了,心中只剩下了凝萱,他倒要看看,这老爷会如何责罚她们。
几个家丁看来很熟悉执行家法的规矩了,他们从角门走出去,不一会拿来了四个宽大的板凳,这板凳比一般家中的板凳要宽上许多,也要长上许多。
另外几个家丁也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拿着几根板子走了进来。耿春来仔细一看,这板子和衙门里用刑的板子还不大一样:衙门里的板子需要用两只手才能挥舞,并且有一人之长,而这几根板子长度则减少很多,也就一尺多长,用一只手就可以挥舞了。并且是用湘妃竹所制,韧性十足但并不厚重,,明显是为了责打这些姑娘们特制的,为的是不伤筋动骨。
那个枯瘦的管家面无表情的对林老爷耳语几句,开始宣布家法开始。
四个护院的大汉走了上来,冲着管家和老爷一抱拳。看来,他们就是今日主刑的打手。
只见这四人中的一人揪住凝萱,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而后又粗暴的把女孩儿的身子转了过去,让凝萱背对着林老爷。
耿春来在树上看得真切,他所躲藏的这棵树正好在姑娘们的侧面,而且恰巧在姑娘们的左侧,也就是说,他可以清清楚楚的看着凝萱受苦。
护院们看了看林老爷,林老爷一点头,“先赏凝萱这丫头四十巴掌,以儆效尤!”。
其中一个大汉得令,把牙关一咬,按住凝萱的头,让她弯下腰去。
凝萱的脖子被死死按住,双手只得扶住膝盖,但是这个姿势有个缺点,那就是姑娘的腰容易弓起来,按照林老爷的吩咐,这样是不行的。于是,深蕴此道的那个护院大汉的另一只手熟练的按在姑娘微弓的腰上,这样一来,凝萱受刑的部位就高高翘了起来
林老爷坐直了身子,睁大眼睛欣赏着眼前的一幕。
那大汉按住凝萱,却不做下一步,院子里的其他的几个女孩儿惊恐的跪在地上,看着凝萱。凝萱的头深埋在双腿中间,手伏在膝盖上,由于腰部也被死死按住,所以她可以说是实实在在的撅在了大庭广众之下。
虽然裙裤没有被剥下,但是就这样凝萱也羞臊的不敢抬头。毕竟是个姑娘家,一个女孩儿家家的,摆出这样的姿势,滚圆的屁股撅着,怎么说也不雅观。
那大汉知道林老爷的脾气秉性,对于林老爷来说,责打并不是目的,而责打的过程才是他最想要的。为了自己的主子,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一定会好好的做好每一步,讨主子的欢心。
果然,林老爷欢喜的看着,凝萱这姑娘他早就动了色心,只是一直不得下手,今日终于找了个机会,先好好收拾收拾她的小屁股再说。
那大汉看主子高兴了,便开始下一步。只见他腾出右手,拉住了凝萱的裙裤边,开始慢慢把姑娘的裙裤剥下来。
耿春来在树上看着,心不禁扑通扑通跳起来。他自从跟随师父又到自己出师,从没有接近过女色,今天,看来要亲眼看看女孩儿的身子了,难免有些承受不住。他连忙深吸一口气,双腿似乎也不听使唤了,身子也不是紧紧贴在树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慢慢的直立起来,险些破了他的壁虎功……
那大汉慢慢的把凝萱的裙裤往下拉,似乎有意的羞辱着她,月光、灯光下,几十人看的清楚:女孩儿雪白的肌肤开始露了出来,开始时是纤细的腰肢,再然后则是凝萱的臀儿了,从股沟开始,而后是整个屁股。
“唰”的一声,大汉猛一使劲,把凝萱的裙裤整个剥了下来,一直剥到了她的膝盖。就这样,女孩子高翘白嫩的屁股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除此之外还有她的后腰和大腿。
凝萱紧紧把头深埋,满脸通红,虽然她的屁股早就让林府上上下下看过很多次了,可是每一次受刑前的这些过程,姑娘还是羞得无地自容
院落中静悄悄的,灯光在四周燃着,几十名家丁和男仆们的眼睛齐刷刷的盯着女孩裸露的下身。林老爷又坐直了身子……
那护院大汉似乎还嫌羞辱的不够,干脆用另一只手揪住凝萱的头发,让她抬起头来。于是院中的景象不禁让人血脉喷张:
一个妙龄女郎,下身赤裸的站在庭院中,双手扶住膝盖,弯着腰肢,把自己浑圆的屁股使劲撅起来,头发却又被揪住,让人可以清楚看到她脸上那羞臊的表情……
即使是耿春来,也忍受不住了,他赶忙又换了姿势。
就这样撅着,时间仿佛也停止了,凝萱不知道过了多久,腰开始酸痛起来,她甚至开始盼望着真正的责打赶快开始:毕竟,实实在在的痛,也比这酸溜溜的羞辱要好得多。
那大汉看时候已到,便开始动手,因为主子的命令是掌掴四十,于是他便把右手在自己的裤子上擦了擦,吹了口气。
他把右手一立,高高举过自己的头顶,运足了十成的气力,对准眼前撅着屁股的美娇娘,狠狠的揍了下去。
耳轮中就听到:“啪”!的一声,这一巴掌实实在在的打在了女孩儿的屁股上,这是一记让林老爷都要鼓掌称赞的巴掌,打的这个实着就甭提了。不偏、不歪,力气没有损耗的全部打在了凝萱的左臀上,凝萱被打的身子一颤,直着就向右前方窜了出去,险些栽倒。那大汉早就防备好了,手还按住凝萱的脖子,让她动弹不得。
凝萱就觉得,自己左边的臀部好像被烙铁烙了一样,那深可及骨的痛让她哀叫出来,虽然这痛她这几年已经习惯,但是火辣辣的感觉仍旧难以忍受。好在是深夜,凉风吹拂在凝萱的裸臀之上,多少减轻了一些痛楚。
紧接着,大汉又把巴掌一立,照着凝萱的右臀,狠命抽了下去
同样的,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一个红色的巴掌印端端正正的印在了凝萱雪白的肌肤之上。凝萱的脖子被死死按住,身子虽然无法动弹,但是仍旧想拼命躲避着巴掌,可是这一巴掌仍旧把姑娘娇柔的身子揍的又差点趴在地上。
林老爷大喜,口中念念有词,“好呀,张三儿,你的功夫又见涨,不过还是有点纰漏!”
林老爷说着,用手比划着,“用巴掌打,要撩着揍,这样才最过瘾!”
这个叫张三儿的护院一看,心中明白,老爷今儿的兴致高,心中也替这个叫凝萱的姑娘叫苦,看来今日这顿皮肉之苦不好熬啊。
两巴掌过后,凝萱原本雪白的皮肤上红通通的,她也痛得紧咬牙关,四十巴掌,要怎么挨过去呀。张三儿晃了晃胳膊,开始寻找感觉,按照林老爷的交待,要“撩”着打,也就是说,自己的巴掌要从下往上的打。
好嘞!张三儿高举巴掌,这次瞄着的是姑娘左边臀部靠下的部位,使出吃奶的力气,从下至上,狠狠抽在了凝萱的臀瓣之上。
院落中顿时就响起一声清脆的抽击声,声音之大仿佛树枝都因而颤动了,这一巴掌,完全是按照林老爷交待的,撩在了凝萱的屁股上。
“啊!”凝萱再也忍不住了,痛得姑娘的泪珠顿时蹦了出来,屁股被揍得剧痛不已还略带麻木,身子一个趔趄,臀部顿时红肿起来。
张三儿看了看林老爷,只见那林老爷笑着点着头,表示满意,那意思就是继续这么打。树上的耿春来气就不打一处来,心说这林老爷心肠也太歹毒了,凌虐这姑娘也就罢了,还要用武功中的方法,这所谓的“撩”着打,和少林的搓骨断筋掌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么打,这姑娘的屁股岂不是要被打烂?
地上跪着的其他几个姑娘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了,因为离得近,张三儿打在凝萱屁股上发出的劈啪声等于就在她们耳边响着,每打一巴掌,她们也跟着颤抖一下,小手不禁抚在自己的臀部上,毕竟,一会儿估计自己也要这样撅着被揍
紧接着,第四巴掌又落了下来,这次打在了凝萱的右股之上,也算是他照顾了一下凝萱,毕竟避开了屁股,也让姑娘有个机会缓缓。可是大腿根是比较脆弱的部位,这一巴掌打得也不轻,凝萱的右臀和右腿这次算是红到一块去了。
林老爷看着,捋了捋胡子,心满意足。吩咐一声,继续用刑。
护院张三儿继续开始掌掴,第五、第六巴掌接连落下。这次击打的部位是凝萱屁股上方,也就是后腰一带,这个部位皮肤比较薄,打上更痛。姑娘痛得哭叫出来,几乎跪倒,凝萱心里现在反而盼着张三儿能多打打她的屁股,毕竟那里肉多一些。
林老爷教给护院们的这种掌掴方法,受刑部位不局限在臀部,经常是后腰、屁股、大腿都要打一遍,今天也不例外,张三儿发起狠心来,张开大巴掌,上上下下把凝萱裸露出来的地方都揍了个遍,当然,他知道自己的主子喜欢打姑娘的屁股,所以凝萱浑圆的屁股挨揍自然最多。
夜风吹拂,天上斗转星移。
林府的院落中,除了噼噼啪啪的抽打声,就剩下女孩子的娇喘和哀叫了。
这四十巴掌到了最
第2回
后,凝萱自己仿佛都感觉不到疼痛了,麻木的屁股仿佛也不属于自己了,与其说是感觉的巴掌的起落,不如说是听见。
张三儿打得也是浑身是汗,右手通红,四十巴掌打完,呼哧带喘。他一撒手,凝萱终于摔倒在地。
耿春来静静看着,只见姑娘的屁股上红肿不堪,有的地方红中带亮,知道凝萱的臀肉有的地方被打烂了。
凝萱抽泣着,乖乖爬了起来,不敢用手去拉裤子,按照林府家法,规规矩矩的趴伏在地上,给林老爷叩头。
“老爷……奴婢谢打了。”
林老爷手捋胡须,这一幕虽然经常上演在林府,不过林老爷对凝萱别有一番感觉,打别的姑娘,都不如狠狠揍一顿这丫鬟带劲。“转过身去,我要验刑。”林老爷命令道。
凝萱紧咬牙关,趴伏在地上,屁股上火烧般的痛,但是她仍旧乖乖的慢慢转过身子,跪趴在青石板地上,把紫红的屁股撅给林老爷看。屈辱、痛苦顿时涌上心头,凝萱不禁泪珠横流。
林老爷挺直腰板,仔细看着凝萱的伤处:雪白的肌肤有的地方被打破皮,有的打肿了。
嗯,还算不错。
“你们几个!”林老爷对旁边那三个护院说,“把这三个也都掌掴四十。”
为什么林老爷要单独打凝萱,自然不用多说,因为凝萱貌美如花,掌掴这样的一个美女,自然要单独进行,而其余那三个姑娘虽然也都有几分姿色,但是毕竟不讨林老爷的欢心。
三个大汉一个个效仿着刚才的张三儿:按头、剥裙裤,然后让这三个雪白的屁股在院子里也撅了一会儿。
林老爷看的烦闷,一挥手,开打。只见三个人抡起大巴掌,也使出吃奶的力气,噼噼啪啪的揍着眼前自己负责的姑娘,三个巴掌打在屁股上,节奏不一,比刚才的声音还大。院落中和炒栗子一般。
那三个姑娘也痛得涕泪横流,但是都不敢乱动,规规矩矩撅着屁股挨揍,灯光下三个白嫩的屁股不一会儿就被打成了红肿的桃子。 掌掴四十之后,她们照例趴伏在地谢打,然后转身撅高屁股给林老爷验伤。
耿春来静静看着,浑身也被汗湿透了,这确实是他平生所未见的景象,且不说女人的裸体,就说这掌掴臀部,他也从未见过女孩儿受此酷刑。衙门里的打板子他见的多了,却没见过女犯挨打,更没见过要让姑娘家撅起来受刑的。
林老爷看得满意,心中大喜。
“凝萱,你可知错了?”
凝萱跪趴在地上,臀部还裸露着,怯怯的答道,“奴婢知错了。”
林老爷又说,这四十巴掌,是罚你们知情不报,不是罚你们私自外出。凝萱一听,如五雷轰顶,知情不报都被打得如此之惨,这私自外出还要受什么刑罚啊。
“王管家,私自外出当如何处置?”林老爷歪头问道。
“回老爷,杖责二十!”那个大驴脸的管家答道,依旧是面无表情。“那好,凝萱,你是主犯,今日就当罚你!”林老爷一脸坏笑,他早就厌烦了责打那几个丫鬟,今日主要就是为了教训教训凝萱。“但是她们也不可不罚,这样吧,就让他们一人打你十板吧!”
凝萱一听还要打三十板子,差点昏倒,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姐妹掌刑,心中多少好过一些,毕竟比那些如狼似虎的护院们要好受一些。
“奴婢……奴婢谢老爷。”凝萱裸着下身,跪倒叩头。另一名家丁走了上来,拿来了一条宽大的板凳。
树上的耿春来一听便无名火起,本来他就对凝萱动了心,一听要再打她三十大板,那岂不是要活活打烂么? 庭院中,女郎玉珠横流,裸体受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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