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第一回 苦鸳鸯难逃画屏选, 梅香院贾赦初探花
BY:翠羽黄衫
(上)
却说老太太出七那天,鸳鸯知道自己往后是没人疼顾的了,便寻思着找一间耳房上吊,随老太太去了也干净。不料正好遇着东府里一个婆子到这房里来找东西,忙救下来了。一时凤姐听了信来看她,鸳鸯想着平日里凤姐的好处和威势,不敢不奉承着。不料那凤姐却是听了大太太的话,是来把她送去大老爷房里的。大老爷上次要她,她没去。虽说大老爷在外头买了两个侍妾,心里还是惦记着鸳鸯。
“鸳鸯姐姐,你可死不得呀。老太太还有事吩咐你做呐。”“什么事儿?”鸳鸯有点意外。“老太太特意跟我一个人说了,叫你伺候完老人家就到东府大老爷房里去。你性子、模样都是个尖儿,伺候了大老爷,不枉老太太疼你一场。”鸳鸯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二奶奶,老太太真这么说么?她不是不要我去东府吗?”“我怎么敢胡说,原说不去是要你在这里伺候。如今老太太去了极乐世界,你自是要去那边府里的。大太太已经安排人收拾了梅香院,说是承老太太遗命,今日就圆房。”大半日没吃饭的鸳鸯也没力气挣扎,凤姐安排婆子服侍鸳鸯梳洗了,又强按着她胡乱吃了几口饭,就送到东府僻静处的梅香院。鸳鸯半信半疑,也只好由着婆子们摆布。
东府里专门管教妾侍的张平家的也领了贾赦的命来看视,“金姑娘,早知道你是那府里的一只金凤凰,老太太身边的人。到了这边可不同了,虽说你还是个金贵人儿,但是做了妾侍,伺候好老爷是第一位的。”张家的又屏退了别人,拉着鸳鸯的手说:“做小星妾侍的,讲不得那些尊贵,老爷要时,你便要脱光了身子,由着老爷入。叫你如何便要如何,不可拂了老爷的意。有时候,老爷喜欢两三个通房丫头一起光着屁股,由着他弄,你也要和其他的姐妹们好好处。”鸳鸯哪里听过这些村话,张口结舌地羞得满面通红。那张家的也不管不顾:“没什么可害臊的,姑娘们都有出阁的时候,何况是丫头收房做妾。过一会子天黑了大老爷就来了。还要嘱咐你一句,老爷待你们最好了,只是有一件。他喜欢打一顿屁股,再弄。上次叫你,你没来。今天少不得屁股上吃一顿打的,平时没事也要打一顿的。也就是疼一下子,明天上点药就好了。佩凤喜鸾她们还是不打屁股就发痒的。”张家的还絮絮叨叨说了一气,不外乎是要守妇道,温柔侍侯一类的,鸳鸯也没听进去。“这是一本大老爷最喜欢的春宫图,你先看看。略知道些在闺房里如何伺候。”张家的也不走,坐在鸳鸯身边,一页一页翻着:“你可看明白了?大老爷最喜欢这样的,隔山取火。”“你如何知道,可是也伺候过老爷呀?”鸳鸯嫌她了,抢白了一句,张家的也不恼,只笑嘻嘻地说:“姑娘,你别恼,以后也会来告诉我老爷是如何入你的。”
一时间天黑了,满屋里点起灯来。张家的忙着张罗在暖阁里点了龙埏香,把暖阁的幔子放下来了。贾赦在外头和几个同僚应酬完了,略带一二分的酒气,到梅香院来了。鸳鸯他是常见的,陪老太太说话的时候,那鸳鸯就跪在老太太的榻边给老太太捶腿,略翘着屁股。贾赦一直想要收鸳鸯到房里,可以让她翘着屁股,扒掉裤子,随意作践。他心里恨着鸳鸯上次不从,今日也是有心要作践她的。
张家的见贾赦来了,忙满面堆笑地上来伺候他宽衣。“老爷,金姑娘等您半日了。恭喜老爷。”“鸳鸯怎么也不出来行礼,这是哪门子的规矩。是不是等不及了?已经脱光了衣服?就是这样也应该出来伺候爷们宽衣呀?”鸳鸯在暖阁里听了,臊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出来行礼。那贾赦就手搂住做了个嘴,“我叫你,你不来。如今还是要落到我手里。今日叫你知道这里的规矩。去,跪到床边脚踏子上去。”“我是老太太的丫头,大老爷您放尊重些。”“老太太把你给了我,你就是我的人。不听话就把你扒光了打一顿,卖到人牙子家里去,再把你娘老子打发到庄子里去干农活。”贾赦顺手拿了几子上的一把戒尺,搂着鸳鸯进了暖阁。
那鸳鸯本是家生子,自是有几分奴才气。又听说要开发她的父母。到现在也只好咬牙从了。
“张家的,你也进来。这个贱蹄子必不肯的,你帮我把她捆了。”“老爷说哪里话,金姑娘千肯万肯的,刚才我还给她看册子哪。”张家的推推搡搡,鸳鸯也就半推半就地在床边脚踏子上跪了。贾赦也动了兴,“鸳鸯,那就学着册子里的样儿吧。脱了裤子,把屁股翘高了。”鸳鸯穿的是家常服色,松绿裤子,湖蓝小袄,别别扭扭地趴在床边。贾赦已经是五十上下的人了,平常最爱渔色,也有些老态毕现了。
“金姑娘,快点脱裤子。要不老爷生气了,你的屁股可要挨戒尺了。”那张家的蝎蝎蜇蜇地忙着献勤儿。“大老爷,金姑娘还是个黄花闺女哪。”“谁知道还是不是,如今这府里的小蹄子们,略头平脸正的,就爱到二门上去浪。”贾赦一边说,一边上来一把把鸳鸯的裤子扯到膝盖下,照着屁股就扇了一巴掌“张家的,拿个烛台来,我要看看这个不把老爷放在眼里的浪蹄子是不是已经被人入过了。”鸳鸯只觉得大老爷的手又在她屁股上捏了几把。
那张家的会意,一手拿了烛台,一手把一点神仙膏微微地点在鸳鸯的桃花源上。贾赦已经有点掌不住了,忙着扒开鸳鸯的两边屁股,灯光下,见那妙处微微开合,身子似乎已经破了。那一点神仙膏已经在发生作用,鸳鸯的屁股在他的手里轻轻扭动,在灯下更是春情荡漾,“浪蹄子,肯定被人操过了,说,是谁?和几个男人浪过了。还装什么清白。看你就是浪过的,老爷要代老太太行家法。”说完了贾赦就在鸳鸯屁股上抽了一戒尺。“哎哟,大老爷饶命。”鸳鸯吃痛不过。“说,和谁浪过,不说打死你。”贾赦又抽了两戒尺。那神仙膏已经让鸳鸯的妙处轻轻发痒,屁股上又吃痛不过。“金姑娘,看你也是破了身子的人,没什么金贵了。那地方做痒了吧,快招了,招了老爷就不怪你,招完了好求着老爷入你。要不痒也痒死了。老爷打你的屁股也是欢喜你,做妾的少不得屁股要挨打的。”
“是,我就是和本家一个表哥”鸳鸯的声音很轻。“仔细点说,可是你心里先浪上的?你和他浪了几回?在哪里操的?可是你这个淫贱材儿自己脱了裤子,把个身子送上去的?”贾赦一边问着,一边拿过烛台一倾,把滚烫的蜡油都倒在鸳鸯屁股上。“哎哟,老爷”鸳鸯原不知道这是什么招数,只觉得屁股上一烫,忙得一缩。那贾赦又跟着抽了一戒尺“说,老爷还没使家法哪,就是看你伺候老太太还小心。使家法就要把你捆起来,抽鞭子。”“是,是去年年下的事。老太太放我回家看看。遇到了表哥,他千般温柔,只说要求老太太,放我出来。我就。。。”“就什么?”“就和他。”“可是就和他浪了?”贾赦问得兴起,把鸳鸯抱起放到床上,把上衣扒了“可是先摸奶亲嘴?”贾赦的手就在鸳鸯的奶子上摸摸捏捏。“是,老爷。”鸳鸯已经痒不过了,又不敢说,那屁股却在扭来扭去。张家的倒是看出来了“大老爷,你看金姑娘都挨不过了,你一边入着一边问着她吧?”贾赦微微一笑:“鸳鸯,老实招了。那臭小厮是如何弄你的。招了,老爷就帮你解痒。”说着把裤子一把扯下,把个话儿顶住了鸳鸯的妙处。鸳鸯已经顾不得羞耻:“表哥看没人,把我领到村后头庄稼地里。就搂着我亲嘴摸奶,然后就扒掉了我的裤子,他也脱了裤子,把我压在地里,把个话儿戳到我身子里了。”“看你还老实,是白天还是晚上入的?”“晚上。”“你是怎么浪的,躺着还是怎么着?现在做给老爷看看。浪的时候可疼不疼?浪了几回?”贾赦一边说,一边把鸳鸯身上的衣服都扒光了。“是躺着,也不知道怎么的他那话儿就捅进来了。”说着鸳鸯也就没羞没臊地把两条白腿举起来了。“老爷,金姑娘也都招了,您快着点吧。”贾赦这才心满意足地把鸳鸯的小脚架在肩头,一下一下地顶入了。“你和那个臭小厮浪过几回?”“就一回。”“看你这浪劲就不是一回。”贾赦气喘吁吁地大动,鸳鸯也有些得趣,在贾赦身下扭动着屁股。“之后是不是天天晚上想着要浪?”贾赦又是一阵大动“哎唷,老爷。”那张家的看两人已经入港就悄悄地退出去了。
贾赦一时也弄得得趣了,又命鸳鸯跪在脚踏子上,把屁股抵住床沿,“你个浪蹄子,那个臭小厮可玩过你的屁股没有?”说着在鸳鸯屁股上抽了一戒尺。“大老爷,没有。我们就弄过一回。”“张家的可告诉你,老爷我最喜欢什么了?”“张家的说老爷喜欢隔山取火。”贾赦听得动兴,“嗯,看你还明白。自己把两边屁股扒开了,伺候舒服了,老爷就不计较,要么必要告诉别人你的浪事,脸面都没了。”
鸳鸯被这戒尺和神仙膏弄得早没了尊重了,忙依话做了,贾赦便从后顶入。那贾赦又记起鸳鸯上次不从的事情,加之拿了她偷人的短处,一时便不顾她,自顾自地大动。鸳鸯也只得苦捱。
“今日饶了你。”贾赦完事后,又拿起了老爷的架子。“浪蹄子,跟外面的臭小厮胡浪,府里的规矩都让你坏了。不使府里的家法,是给你顾全体面。不整治你,你以后如何知道守妇道。到了我这里,还敢偷人,就打死你。今天先叫你知道我房里的家法。”便叫了张平家的进来吩咐:“去传佩凤拿家法到这里来,让这个蹄子先跪到外间去。”
那贾赦姬妾甚多,独有一套家法,只在房里用,专门惩治姬妾、通房丫头这些人的。
佩凤是人牙子手里买来收房的丫头,天生是个狐媚子。到底不是家生女儿,最能拈酸吃醋。知道大老爷今天到鸳鸯房里睡,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听了婆子传话,忙拿了家法盒子,约了喜鸾,一径来至梅香院。
(下)
那鸳鸯赤身跪在外间水磨青砖地上,自是无限凄苦,突听得廊下环佩丁冬,笑语盈盈,由远及近,须臾门帘挑起,正是贾赦的两个侍妾,款腰摆肢,迤俪而来。想着素日里依仗着老太太的荫庇,何曾把她们放在眼里,谁知今日却沦落到如此境地,又不知会受多少奚落挖苦。悲叹之余,打定了主意,任其糟践折磨,再不求饶告势。
却说那二人,早听闻这鸳鸯乃是贾府众丫鬟中第一拔尖之人,连各院的姑娘,媳妇也要礼让三分,今见她伏跪在地,身上早无一丝半缕,虽是雪肤白肌,那光屁股上的几条红痕在灯下却是看的分明,便知已是被老爷调教了一番的了。两人心领神会,脸上更见得意矜持之情。里屋的贾赦吩咐到“两个浪蹄子磨蹭什么,快将那小贱人一并带进来。”那鸳鸯这才得以起身,被二人推搡着来到贾赦跟前,又被强按下跪好。
贾赦见她低头不语,便知其心中必然不忿,冷笑道“今日里要让你好好见识一下我房中的规矩。”一把揪住鸳鸯的头发,那头发早就钗散鬓松,墨鸦鸦地披在背上,鸳鸯吃疼不过,只得抬起脸来。佩凤将红木大漆盒放到床上,把那黄栓扣锁解了,拿出几样什物,灯下打量,竟是极精致的一套刑具,藤,竹,鞭,棍,色色俱全,最奇的是件件不过尺把长,在帏帐中可恣意使用,非常称手,且那藤把,鞭柄,竹片上都刻有细密的蝇头小楷,这一干女流都不识字,也不知是些什么淫诗艳句。贾赦叹道“这什锦如意盒是一个门生从南洋高价购得,送来孝敬我的,使于你们,也是你们的造化哪。”佩凤和喜鸾都深知其中滋味,不免臊红了脸儿。
贾赦用手摸棱着鸳鸯的屁股,又命喜鸾,“给这新来的小粉头说说此中的妙处。”喜鸾无奈呐道“奴婢昨日伺候爷不周,被爷用家法教训了。”“什么不周?谁又教你这般斯文起来,说仔细些!”旁边佩凤机灵,见喜鸾吃了责骂,便用指头狠点着喜鸾的额头道“还不是这小淫妇笨手拙脚,爷昨个儿叫她伺候时,屁股要多颠动些,她倒好,身板子比床板子还硬,活该吃了老爷一顿好打哪!”言罢,又推喜鸾,“还不快把你那两团肉给老爷和金姑娘露出来瞧瞧,就是没个眼力见儿!”喜鸾扭捏着把衣裙解了,伏在床榻上,面朝里,将那光屁股对着屋里,鸳鸯见肥腻腻的屁股蛋儿上,横七竖八竟是红肿淤青,喜鸾颤声道“是奴婢愚笨,老爷教训的是,该打该打的。”一边佩凤还忙着凑趣,伸手在喜鸾的肥屁股上,用那染得鲜红蔻丹的指甲狠狠掐住,死命往上一提,恨道“真真白长了这磨盘大的屁股,动也不会动,难道是一堆死肉不成?”原来这二人,论体态,鸾肥凤瘦,论脾气秉性,喜鸾老实,佩凤狡黠。贾赦见状,淫心又起,搂过佩凤亲了个嘴,“还是小凤儿机灵。”命她也脱去衣裳,上得床来,又骂鸳鸯,“还不快上来受打!”鸳鸯刚见那喜鸾被佩凤一抓,露出的私处红肿不堪,又觉自己那里也是疼胀的火烧火燎, 还不知贾赦再有什么狠毒招数。贾赦见她踌躇不动,当她还不服,探身一下揪住鸳鸯乳尖,只往床上扯,鸳鸯疼得哀号一声,跌跌撞撞进得床来。
且说帷幔之中,贾赦半身依在枕上,怀里搂抱着佩凤,旁有喜鸾歪着捶腿,另有鸳鸯跪坐在眼前,三女皆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个个粉光脂腻,雪肌滑肤。心中自然大觉畅快。拿过一根藤条,那藤条本是南方千年老藤剥皮而成,韧劲十足。拉过鸳鸯,面朝下摁压在自己腿上,对着屁股,随手就是两下,嗖嗖两声,就是两道红痕。贾赦捻着胡须又道,“这样打终究没什么意趣。”佩凤笑道“老爷,金姑娘可不似我们这等粗陋之人,在老太太房中时,猜拳推牌,无一不精,听说尤擅行令,是园子里有名的令官哪!不如今天咱们也行令取乐。”贾赦心中一动,赞道“主意甚好。”喜鸾接茬道“可惜那骨牌盒子放在大奶奶房中了,现时去取,恐不方便吧。”贾赦说,“那且算了,只把骰盅拿来。”喜鸾下地取了一只白瓷的骰盅,贾赦命“自佩凤起,掷色子,看点数大小,一个点子打三下,打多打少,就看这小贱人的造化。”
喜鸾先将骰盅交与佩凤,那佩凤接盅,开始摇骰子,只听得那白玉骰子在里面,骨碌乱转,鸳鸯心中也跟着七上八下,一时停下来,佩凤揭开盅盖一看,扬声娇笑道,“老爷,真真是造化,竟是个六点的,可见天也不饶这偷汉子的浪蹄子。”贾赦示意开打,佩凤接过藤鞭,说道“金姑娘可不要怨我,谁让你不规矩在先,还要劳烦姑娘自己记着数儿。”便朝着鸳鸯的屁股抽去,那佩凤本就是个心恨善妒之人,此时见贾赦要整治鸳鸯,一心里只想如何帮闲凑趣,逢迎讨好。下手自然狠毒,那藤鞭带着风声,结结实实打在鸳鸯的光屁股上,只把鸳鸯打的浑身一颤,心中叫苦不已,紧接着,第二鞭又至,鸳鸯喘息未定,那屁股上又如火烧了一般,几鞭下去,那白屁股实在吃不住疼,开始左躲右闪,甚是可怜,佩凤笑道“恭喜老爷,这次收的人儿可比喜鸾强百倍,看这小蹄子的屁股颠得还真是活络。”贾赦大笑不止。佩凤边按着鸳鸯腰肢,边继续挥鞭,无奈那鸳鸯疼的紧,整个身子如一条大白鱼,摇头甩尾,摆个不停,那佩凤一翻身,竟光身倒坐在鸳鸯的腰上,只压得鸳鸯动弹不得,佩凤坐定,如骑马一般,正对着两团屁股肉,也不用藤,只用那手掌,左右开弓,劈啪乱扇,打得屁股肉儿一阵乱抖。贾赦见她二人赤身肉搏,直呼有趣。不多时,佩凤也打的香汗淋漓,笑道“小蹄子躺着倒是舒坦,只剩我买力,还不谢我,”鸳鸯无奈说道“多谢姐姐责罚,求姐姐多指教。”这才便罢。
一十八下打完。贾赦将骰盅交与喜鸾,喜鸾倒是老实之人,因自己也常受鞭责,倒是有些怜悯之心,摇了几下,揭开,是个四点,鸳鸯那屁股疼痛难当,听得四点,倒吁了口气,喜鸾刚要动手,贾赦说道,“这骚货在外面偷汉时,何等快活,现下竟在这里装死,拿那缅铃来,要听也要听个好响动,谁耐烦听她在这里哭天嚎地。”佩凤下床取了缅铃,那铃大如龙眼,两个铃铛环套在一起,薄如蝉翼,铃里灌注了水银,轻轻一震,颤动不已。贾赦亲将缅铃塞入鸳鸯私处,催促喜鸾挥鞭。喜鸾抽打了几下,倒真没用力,鸳鸯也自觉屁股上不是那般针挑刀挖,暗自松了口气,谁曾想,那缅铃受了震动,滴溜溜乱颤起来,鸳鸯那里一阵阵酥麻,热痒难搔,忍不得那两腿乱蹬,不想那缅铃更如活了一般,在里面旋转不止,丁冬作响,消魂摄魄。这边贾赦催喜鸾用力,鸳鸯趴在床上,上面是那喜鸾的鞭儿,只抽得皮开肉绽,奇疼无比;下面是那淫具,在里面翻滚颠簸,奇痒难忍,竟如烙饼似的。一会就通身是汗,那下面更是濡湿了一片,连那系在腰上的缅铃带子也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贾赦笑道,“果然够浪,在我这里不必假装那三贞九烈,倒是越骚浪越好。”
终于熬到这十二鞭过去,那鸳鸯已是筋疲力尽,浑身瘫软,散了架,栽倒在锦被上,一声不出。佩凤将骰盅递与贾赦,贾赦摇盅,那骰子溜溜打转,三个人六只眼睛也跟着转,没成想,竟只掷出了一点,佩凤问“这倒便宜了她,老爷是否再掷。”那贾赦毕竟上了些年纪了,已是厮混了大半夜,精神早有些不济,便道,“将就些吧,佩凤,喜鸾,把那装死的狐猸子架到老爷跟前来。”二人把鸳鸯拖将过来,命鸳鸯将屁股撅高,对着贾赦,贾赦见鸳鸯的屁股上非红即紫,肿得一指多高,破皮处,渗着血水,已无一块好肉,冷笑一声道“你可知厉害了,以后要是还不听话,定将这屁股打烂,佩凤喜鸾,扒开这淫贱材儿的屁股。”两人一边一个,把鸳鸯的屁股掰开,露出后庭花来,献于贾赦,贾赦见那后庭倒还完好,便以手试探,笑道,“这到是个好去处,可惜今日有些倦了,不然定是要采的。”说罢,扬起手,啪啪啪,三鞭,全抽在后庭上,那里皮本就薄,如何能经得起这三下子,鸳鸯呜呼一声,竟昏死过去。
那鸳鸯不知躺了几时,才慢慢缓过这口气,四下里望望,一时竟不知身在何处,原来贾赦见她昏厥,也不在意,只将她一脚踹下床去,自己抱着两个侍妾,呼呼大睡起来。可怜鸳鸯浑身疼痛,光身躺在地上,这时正是秋末,窗外一弯冷月,阵阵秋风正凉,鸳鸯瑟缩着身子,见那木雕大床上,三人睡得正酣,想着以后的日子必如油煎一般,心中酸楚,只恨当日未死,两行清泪扑簌簌滴落下来。这正是:
金鸳鸯沦为笼中鸟,折花人不是惜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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