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一)
我和林喜欢体验各种不同的性爱感觉,就象去年我们疯狂的热爱在大街旁的树林中作爱,而前年我们总是尝试着在公共汽车的最后一排作爱一样,我们认为没有刺激的性爱是活塞运动,只有加入了想象和惊险,它才可以成为是作爱.
今年我们迷上了打与被打,这种掺杂疼痛的游戏令我们疯狂.
有时下手重了,我们也会哭,有会生气,可是在事后我们又迫不及待的追忆它,等待下一次的疯狂.
前天林家里没有人,我们又开始了我们热爱的游戏.
前半段总是林来打我,我喜欢看他很凶恶的样子,他大声的叫我趴到床上,然后扯光我的裤子.
他喜欢看着我上身穿很繁琐的衣服,而下身光着的样子,他说这样是最性感的.
他用尺打我,我不喜欢鞭子,我认为那很残酷,尺很温柔,而且打在皮肤上的声音也好听.那是一寸宽的尺,很沉,打在屁股上很有力量.
他用手轻轻揉揉我的屁股,然后狠狠的打了下来,我的屁股上感到火辣辣的一下.
他没有停手,一下接一下,每一下都很用力,他规定我可以扭动身体,但不可以叫出声音.
我趴在那里,房间里空调开到了18度,我觉得被打过的地方已经是透风的.
他有时会停下来抚摩我的阴部,用他的两根手指进入我的幽穴
当我感到性快感的时候,他的尺子又会毫不留情的落下,打得我忍不住叫出声
我喜欢被打,但是我常常吃不住疼,每当我忍不住叫出声来的时候
林总是会更重的下手,这种“重”包括力度和频率
他打到兴奋的时候会扔掉尺,直接用手来狠狠的打我的屁股
林叫我站起来,站在墙边,双手扶住墙
他立在我后面,贴得很近,这样他下手时可以使很大的力气
他一下又一下的打我,总是打在不同的地方,没多少时候我就觉得整个屁股都火辣辣的
他拿起我们放在一边的风油精,整瓶的倒在我的屁股上
冰凉的,夹杂着疼痛让我忍不住蹲在身子
林这时是真的兴奋起来,他一把把我按在墙上,疯狂的做起爱来
我不喜欢站着作爱,因为感觉不能深入
我喜欢男人很深入的进入我的身体,我喜欢被征服的感觉
林是从后面插入我体内的,他的手绕过身子抚摩我的下体,我觉得湿润的像是在大海里
昨天我去医院做了妇科检查,我担心自己会怀孕
我很害怕妇科检查时的那张床,躺上去,就没有尊严可言
医生的手伸入我的阴部,我不知道她到底在检查些什么
她不停的说:放松放松,再放松一点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林挨打的日子
昨天我们去了襄阳路上的襄阳饭店
它的标房很干净,价钱不贵,离我的家又比较近
我没有带任何工具,因为事先我没有想过会和林约会
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林躺在床上看电视,身上只有一条内裤
看的是音乐台,很好的音乐,激情而热烈
我冲上去狠狠的咬林的肩,我只是想把妇科检查的怨气出在他身上
然后我把所有的枕头叠在一起,让林趴上去
林总是穿CK的内裤,在这方面他奢侈得简直没有理智
我拉下他的内裤,他有很好看的臀部,我一直很喜欢
我用手掌狠狠的打他的屁股,我觉得自己非常用力
我换了一个跪的姿势,这样我觉得自己可以更用力些
我对男人赤裸裸的身子有两种不同的反应
我喜欢看他们全裸的背,而不喜欢看他们的正面
所以林趴着的时候是我最爱他的时候,我可以使劲的打他
声音很响,一下又一下,我几乎怀疑是不是会有服务员听到
他的屁股是慢慢的红起来的,有的地方深有的地方浅
我的手掌打得有点疼的,而且热得发烫
我一边打他一边趁机用指甲掐他的背,我喜欢这种红痕
他挨打的时候是无声的,我总是有点不满足,好象自己没用力似的
我打了很久,久到我自己都觉得有点累了
林的屁股已经滚烫了,期间他呻吟过几声
然后他一把翻过身把我压在身下,右手探到我早已湿润的下体
我想起下午的检查,我对他说:我还没有用药,他已经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讨厌林用皮带抽我,那是因为我有过这样一次惨痛的教训
那是冬天,我穿了很烦琐的裙子,一层层的围着,在腰间有个结
林花了些力气解开我的裙子,又因为我嚷着不准拉破我的丝袜,更是令他恼怒
因此他没有耐心的一把把我按到床上,随手拿起他的皮带就朝我屁股上抽过来
我之前没有被皮带抽过,这一下抽得我吃痛,不由叫了一声
林不喜欢我在被打的时候呼叫,因为他喜欢无声的画面
女人圆滚的屁股,扭动的腰肢,屁股上的红痕,没有声音的话,就是一部佳作
可是我叫出了声,这使得他认为我破坏了画面,破坏了完美
所以他的下手更重了,一下又一下,皮带的抽打声是那样清晰
我觉得火辣辣的疼,我已经分辨不出别的什么了
我几乎要掉眼泪,我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不想承受他的虐待了
我要的是爱,是爱抚般的打,不是暴力,不是虐待,我痛恨这些
我企图直起身子,我想结束这场已经无趣的游戏
可是林没有放过我,他的皮带狠狠的抽着,口中喊:千万别动!不准动!
我爱他,所以我忍受,虽然我几乎忍不住
我趴在床上,手无助的拉着床单
我感觉自己的屁股上已经有了清晰的红痕
每一下都抽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那种地方会伤人
他还是抽打,发疯般的兴奋,这是他第一次用皮带,我发誓这也是最后一次
他冲动起来,他扔下皮带,紧紧抱住我
可是我的屁股痛的已经不能躺着作爱
于是那天我坐在了他的身上,我学着《本能》把他的手脚绑在了床框上
我在他身上起伏着,我喘息着说:如果我有一把冰锄,我现在就杀了你
我们都达到了高潮,一种近乎疯狂的高潮,高潮中我原谅了这个用皮带抽打我的男人——我的爱人
(二)
下雨的日子,最喜欢的是家里的床
低低的放下窗帘,放一点点很轻的音乐
林来的时候带来了两客盒饭,他温柔而甜蜜的吻我,让我意外
我越来越不习惯林的温情,因为那让我觉得陌生
我的林是粗暴的,无理的,带着大男子主义的不可一世
窗外的暴雨让我有点渴望林的体温,有一种欲望不可抵挡
林提出他想被捆绑,于是我找出了许多绳子
我们之间我从来不许他捆绑我,因为女人需要安全感
一旦被捆绑,太身不由己,我总是习惯性的想到死亡
我把他用许多绳子捆绑得很有美感,我说我真该把这场面拍下来
然后我就站在一边看着,看着他用清澄的眼睛望我
我喜欢用宽宽的尺,因为它有力度又有着温情
打他之前我先褪去了他的衣服和裤子,他穿白色的宽松布裤,我很喜欢
他背对着我趴着,露出好看的臀型,我挥起尺用力的打下去
挨打的时候林从来不出声,但是他的身子会上下微微起伏
啪,啪,啪……我喜欢这样清脆的声音,这种击打让我兴奋
他的臀部偶然会因为我力度的加大而收缩,这时候我会更用力的打他
我不喜欢连续的打,我喜欢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打
看着林的屁股慢慢变红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因为我能想想自己的屁股也在他的手中慢慢变红过
我下手越来越重,一下又一下,很用力,也很用心
他的屁股显然有点吃痛,移动了一下,被我又追了几下
窗外是瓢泼的雨,CD中放着我新买的《玫瑰玫瑰我爱你》
这样的靡靡之音,这样糜烂而堕落的生活,我热爱极了
我把林解开,他翻身起来突然把我横放到腿上
也许是刚被我打痛的缘故,他的下手很是报复性的重
我穿着浅粉红的裙子,被他一下子撩了起来
内裤被一把扯下,屁股上就是一阵痛打
(三)
刚回到家,我感到很疲惫,可是我忽然有一种想倾吐的欲望
屁股很疼,坐在软椅上,仍然让我觉得火辣辣的
今天的打完全是我自讨的,而且空前的疼,因为林生气了
我和别人约会的事被他知道了,他不接电话,拒绝见我
林生气的时候我会六神无主,会惊慌失措
所以我冲到他家门口等他下班,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林回来看见我,脸色铁青,只顾着自己开门
我跟进去,小心翼翼的腻着他,他轻轻把我推开
他走进自己的房间,我也跟了进去,他打开电脑不再理我
我从他抽屉里找出他平时打我用的尺,他看看我,没有出声
我又拿出平时我捆他用的绳子,我从来不喜欢他来捆我
然后我对他说:我知道错了.我主动趴到了他的床上
我趴了很久他都没有来打我,我慌了,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
我颤着声音求他: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去见他了
他站起身,没有表情的看着我,然后他把我的手脚捆了起来,非常紧
我有种预感,今天的打不再是一场游戏,我会很惨
他把我结结实实的捆好,扔到床上,然后很不怜惜的把我的裤子脱了下来
因为已经被捆住了,所以内裤脱得不是很顺利,他的表情更加不耐烦
我屁股一阵凉意,心里很慌乱,不知怎么的怕了起来
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找来一块白色的布把我的嘴塞了起来
然后他狠狠的用尺子打了下来,没有半分犹豫
我本能的想叫,可是嘴被塞住了,我知道他今天是真的要狠狠的打了
尺子落得特别快,我没有地方可以躲,我的屁股被重重的打着
尺子落在我屁股上,大腿上,背上,林从来没有这样不择地方的打过我
我的脸涨得通红,我想叫,可是出不了声,我想求饶
林用力的打着,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打在我已经疼痛的部位
我觉得自己快受不了了,我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可是没有用
林把我按到两个枕头上,这样我的臀部就高高的翘了起来
他扔掉尺,用手掌直接来打我,每一下都是狠狠的,没有感情
我的屁股已经火烧火燎起来,疼痛使我简直思路混乱起来
每一下,每一下,都那么重,我的林难道不爱我了吗
我的心抽了起来,身体的疼痛混合精神的疼痛使得我快崩溃了
我的眼泪疯狂的流着,可是林看不见,他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
我不知道他打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完全麻木了
林给我松了绑,然后用曼秀雷敦薄荷膏给我轻轻的揉着屁股
可是虽然他的手势很轻,我仍然疼的大叫不已
临走时,我可怜巴巴的望着林:你原谅我了吗
他轻轻把我揽进怀里,温柔的吻了吻我的额头
他说:没有任何人可以使我妒忌到失去理智,除了你
(四)
林的香港股票一再跌破他的心理防线
他心情之恶劣也就不用多加叙述
由于公司的业务多在海外
林的日子于变得很不好过
星期六,他终于有时间来看我
父母去了奶奶家,我一个人等着他
穿着新买的“江南布衣”的长裙
棉布的蓬松上缀满细碎的兰色小花
我们长时间的亲吻,是细碎的那种吻
吻一下,彼此看上一阵,又亲吻
我们坐在床上用投影看VCD
我新买了《三轮车夫》、《推手》和《北京杂种》
林一直搂着我,他说不知道为什么
今天竟然有点舍不得打我
我腻在他身边,只是微笑
我的掌心一直贴着他的腰
碟片是经典的,可是我们的心不在那里
我们找寻着机会彼此肢体接触
手与手的游移中考验着对方的忍耐力
我们尽心的在挑逗,又尽情的被挑逗
林把我横抱在膝上,用手把棉裙撩起
我穿着朋友从日本带来的花边丁字裤
“要命,你这种穿法不是故意挑逗人吗?”
林终于动手把裤子一点点褪了下来
林很小心的打我,力量小的几乎察觉不到
这样生疏的打法让我陌生,心里不禁有淡淡的惆怅
真的有些时候没和林做这样的游戏了
他竟然已经有点遗忘我们亲近彼此的力度
很快他恢复过来,一下一下,力度适中了
我趴在那里,承受着他的击打
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这个男人的生命与我将永远维系
他打得节奏不紧不慢,力度慢慢加重
他另一只手箍着我的腰,偶然上下抚摩
我想起网上看到过的很多电影片段
我想如果我们的场景拍出来,也一定很漂亮
我的胡思乱想没有阻止他的巴掌,我开始觉得有点疼了
疼是从热开始的,一点点烫起来
然后是隐隐的疼痛伴随着每一下巴掌
我扭动腰的时候,往往被他按住
屁股上的巴掌便落得更重一些
他很有耐心的打我,没有用任何工具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的身子被他翻过来
我们倒在柔软的被子与毯子中
在游戏过后是无尽的爱,缠绵总是一道风景
(五)
夜凉如水,这是我喜欢的形容
还有一句喜欢的,是人淡如菊
整个晚上我把自己关在屋里听音乐
然后自己烧奶油蘑菇鸡丝汤
中间接了几个电话
放纵的和他们打情骂俏
一个人租屋在外的好处在于你不用理会别人的感受
这份自由是难得的愉悦
我的花言巧语日益老道
我的爱情越来越萎靡不振
我徘徊在两个男人之间
道德与理智有时离情欲很远
林来的时候带来了PIZZA
是我喜欢的海鲜口味
自从股市低迷以后,他变得越来越恶俗
整天算着他到底亏了多少辆宝马
我们的游戏频率变得很低
有时他更愿意直接作爱
我变得不理解这种肢体语言
没有激情,只剩下活塞运动
我们吃完了东西,收拾了碗筷
像老夫老妻般相熟而无话可说
他说他带来了新的碟片,很不错
我们便并肩坐着看
银幕上的女人胸大得很假
被打时呻吟得像在叫床
林看得很享受,我却直犯困
直到林的手在我身上开始游移
我其实并不喜欢OTK,我更喜欢趴在床上
可是林没有给我选择的机会
他把我横在身上,毫不客气的拉下我的裤子
手掌伴随电视里的节奏一下下击打下来
其实SPANKING和作爱一样
需要前戏,需要爱抚,然后才可能有高潮
可是今天林没有给我那些所需要的感觉
我有点迟钝的挨着打,没有快感
疼是慢慢开始的,然后渐渐蔓延扩散
疼有时是一种催情剂,我开始兴奋
兴奋的时候总是会去配合他的击打
扭动或挣扎都表示已经入戏
他打得不轻,一下一下很干脆
电视里那个女人叫得越来越疯狂
他的击打也就越来越重
我能感觉屁股上已经是一片滚烫
在我正式呼疼后,他停了手
温柔的用薄荷膏给我按摩被打的地方
滚烫与冰凉交织成一种欲望
那种欲望是一片潮湿的海洋
(六)
在茂名路的一家小店里定做了一套衣服
浅绿色的锻面中装,配黑色的蓬裙
定做衣服的小店旁是“王婆喜铺”
我常常想自己什么时候需要那里面的东西呢
穿着新做的衣服和林约会
感觉我们已经疏远了,从心理影响到了身理
我们不再像以前那样亲昵
甚至我们很少亲吻,唇与舌的纠缠有时很徒劳
我们去了衡山路上的环球东亚
他吃了45元一碗的馄饨,我说:你真奢侈
然后我心安理得的点了160元的日式套餐
不管怎么说,总比那几只破馄饨值钱
我们上楼,关门,开灯
我们其实想拥抱接吻来缓和气氛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没有那么做
当感情中最激动的元素被剔除后,我们很空虚
我们开始不成功的作爱
他努力而狂烈,我被动而矫情
我们仿佛在拍小电影,状似热闹,心里都很悲哀
最后我用手捂住脸:我们还是游戏吧,游戏不需要强烈的爱
我可以忍受一个陌生的,不爱的男人来打我
可是我无法忍受和一个哪怕我只有一点点开始不爱的男人作爱
因为一个只是击打了我的肌肤
一个却是和我的身体融合在了一起
作爱时他并没有脱干净我的衣服
现在他才开始动手,一件件剥下
我看着锻面中的银丝闪着不安分的光
心里模糊的想着另一个我爱着的男人
他的手冰凉,按住我的身子,我觉得颤抖
他的手掌拍打下来,有清脆的声音
我竟然在第一下就感到疼痛,这是从来没有的情况
后来我才知道在感情脆弱时,再轻的碰触也会疼的
他大约也感觉出了我感情上的背叛,下手很重
不出声,他专心的击打,我几乎能感受他起伏的呼吸
我觉得疼,这种疼是撕裂的,一点点蔓延
他不停歇,用力的打,我知道这是他的宣泄
我没有扭动身子,因为我觉得没必要演戏
在这种时候真实的面对所有,是一种释放
我忍受着这种越来越强烈的疼痛
在疼痛中,我舒展了肢体,缩紧了心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解下了皮带
他抽在了我的背上,那一下,从左肩到右臀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击打弄晕了
我没有叫,没有躲,只是眼泪一滴一滴的向下掉
他的呼吸急促了,手下没有留情
他竟然经常抽打到我的背,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抽打声特别清脆,清脆得让人心寒
我忽然觉得他很陌生,陌生得看不清面容
(七)
和他一起去天津,住第一饭店
饭店里有老式的电梯,只能看不能用
让人想起张爱玲时代,想起那尘埃中开出的花
我们去步行街,吃麻辣烫
我还叫了火烧冰激凌和羊排沙锅
冰激凌味道惨点,其它都很入味,稍咸
我穿了明黄色的织锦锻夹袄
走在街上一路的回头率
于是自恋的不得了,感觉自己像花骨朵儿
我买了炸糕、狗不理、果仁张和麻花
天津的夜比上海凉多了
他把我包在大衣里,用力揽着
回饭店,住在三楼
房间里有中西结合的家具
还有一个大得很夸张的浴室
洗澡时我没有关门
他便走进来,站在一边看着
我用丰富的泡沫洗头,坦然的展示着自己
水顺着头发向下流淌
他走过来,用白色的大毯子裹住我
他的吻深入而热烈,是一种邀约
他把我压到墙边,示意我转身
他撩起白色的浴袍
用手很轻很轻的抚摩
我用双手撑在墙上
他的击打便随之而来
有模糊的痛感蔓延,我不了然
我感觉瓷砖冰凉的贴着我的肌肤
他用一只手揽住我的腰
另一只手用力的打我的屁股
我没有兴奋,心里分外冷静
隐约中我只是疑心暖气为什么好象不足
而他的击打没有停歇
他把我按在台盆上
龙头硌在了我的胸前
我的屁股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方便了他的击打
我感觉到了疼,还有冷
我分不清楚自己的情绪
没有兴奋,没有高潮,没有欲望
他用力的打着
试图看我扭动腰肢
我知道他开始兴奋,呼吸越来越重
最后的最后是一片湿润
是床,是扭动,是呻吟
是男人与女人的相互交融
最后的最后总是一片光明,一片健康
第二天我又是那骄傲的女子
穿着我明艳的冬装在天津的街头招摇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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